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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2月8日星期三

徐沛:红牢囚徒与独立笔会 Red prison inmates and the Independent Chinese PEN

徐沛:红牢囚徒与独立笔会




中国大陆从1949年起就被共产党用暴力和谎言打造成了鲁迅所言的“铁屋子”。鲁迅的二奶许广平和他们的儿孙也像全体居民一样沦为其支持的红色匪帮的人质或曰囚徒。

最新的佐证是刚被判处9个月徒刑的中共高干之女王荔蕻。王荔蕻像我一样没有政治抱负,但有同情心、正义感和道德观,所以,她会在不经意间成为政治犯,从大牢进入小牢,失去人身自由。但她只是身在红牢中,思想已经超越中共,获得自由。相反,不少人像我一样身在自由世界,却因为名利或者情色沦为共党帮凶亦即精神上的红牢囚徒。支持王荔蕻的爱心工作的艾未未被绑架后,在德国媒体上给艾扣上“偷税犯”等四顶脏帽子的德国汉学教授顾彬就算这样的囚徒。这个洋毛份子在文革时到北京留学,是鲁迅的德文译者,显然也中了鲁迅流毒,也像鲁迅一样助共为虐。

而我2003年上中文网,就立即被清水君(黄金秋)吸引,他的文集与今年令我废寝忘食的艾未未文集一样充满了人性光辉、阳刚之气,值得挑战河蟹的草泥马借鉴。清水君的代表作就是他在2002年中共的国庆日发表的《鲁迅—汉奸还是族魂?》。

在过去的八年里,清水君身陷红牢,但我代他倒鲁,因为鲁迅确实是一个违背汉族伦理,推崇外来邪说的汉奸,毒害持续至今。

2003年的中秋节正好是9月11日,清水君来过电话后,就被失踪了。从此中秋节就成了我在德国年年不忘的中国节日。2009年的中秋节则是王荔蕻获知她帮助的访民李淑莲被上吊的日子。她在文章《正义的声音永不消失》中表示,“此生再不过这令人悲愤的中秋!”

中秋本身是无辜的,这是我们华夏儿女的节日,只是马列子孙霸占了我们的家园,玷污了我们的节日。

支持王荔蕻的的草泥马希望她得“独立中文笔会林昭奖”。可是此奖前不久授予被艾未未戏谑为崔合作的崔卫平。曹长青等表示,这是“崔卫平对林昭的侮辱”。张敏认为这是“伪类互赠林昭桂冠”!她还特别提到被王容芬称为女流氓的李剑虹(小乔),“林昭奖桂冠之下最侮辱林昭者非小乔莫属”。像小乔一样满嘴污言秽语的“维权律师”李建强(刘路)专门张贴过崔合作的媚共宣言,原文发表在《亚洲周刊》,那里也有一个遭曝光的“资深记者”江迅。

既然草泥马不知独立笔会早已被红色渗透,那么,我乐于向大家提供海内外独立作家的见证,算是我在中秋节与红墙内外同行分享的月饼。


笔会何以堕落?


2001年,全称独立中文笔会成立时创会会员有刘宾雁等24人。我认识其中的陈迈平(万之)、郭罗基、仲维光、还学文、茉莉等数人。刘宾雁当选为首任会长。他们的初衷是借助国际笔会或曰正义力量在大陆争取自由并声援因言获罪的同行。因此,2003年,在万之的主持下,身在大陆的刘晓波当选为第二任会长。

2004年,笔会理事茉莉就因以刘晓波为首的会员反对健全笔会的财务制度而辞职。《茉莉辞去笔会理事和退会的真正原因—反驳张裕》中披露,刘晓波居然在理事会上表示,他欣赏王怡的“捐款管出不管进”,这也暴露他确实有奶便是娘。茉莉也知道,刘晓波主编由美国国家民主基金资助的网刊《民主中国》,不光自己领固定高薪,还用稿费“笼络人心,打压异己”。靠揭露大陆的劳改制度在美国发家致富的吴弘达则透露,刘晓波从2006年起,就在劳改基金会领取资助,最迟从那时他们就在交换利益。更多请看我的上篇网文《写给草泥马》。

2004年,袁红冰为了发表《文殇》等四部作品,借出国访问之际在澳洲申请政治庇护。跳出来诋毁他的居然有两位是笔会成员。我也路见不平拔笔相助分别发表《同是天涯沦落人(廖亦武—袁红冰)》和《谁有“毛”病?(袁红冰—刘路)》 予以还击。

为了写作自由,抛弃高官厚禄的袁红冰居然被拒绝加入笔会!相反,被中共用来混淆视听的不锈钢老鼠刘荻却成为笔会的名人。

2005年,《“远华案”黑幕》的作者盛雪以高票当选笔会理事,但遭到以刘晓波为首的帮派反对,因为盛雪从六四后就投身于结束一党专制的民运。虽然有人为她打抱不平,但盛雪却姑息养奸,辜负了选举她的会员,失去了制止笔会变色的良机。

2006年,民主墙时代的诗人黄翔和八九一代的作家任不寐联合发表公开信,呼吁刘晓波、余杰等引咎辞职。信中陈诉了余杰、王怡等以基督徒的名义使维权精英郭飞雄失去了一同会见美国总统的机会等七个事实,证明刘晓波们“2004年以来侵蚀自由,背叛良心,变卖独立”。他们证实“多年坚持独立写作,甚至因此长期遭遇监狱苦难,并具有相当思想文字水平的作家如肖雪慧”没有获得独立笔会的“自由写作”奖。他们对“笔会成了宗派”,会长刘晓波“假公济私”深感痛心。那时有识志士就像他们一样看出,刘晓波沿袭了八九民运时的投机路线,“诋毁,孤立和瓦解”以高智晟为代表的正义力量,“出卖了笔会应有的独立原则”。

同年,真正的六四之子蒋品超也撰文痛斥,“当高智晟影响如日中天而被捕进监时,刘氏亲自上阵,借刀杀人,以自己的影响阻扰人们支援高的努力扩大高的影响,致使人心暗淡,中国民运内部大分裂”。

像黄翔一样把脑袋别在腰上争自由的大陆作家刘水等都以亲身经验证明以自由写作和救助作家为主调的独立笔会,沦为“以发声明、参加国际会议为重点,甚至成为个别人的秀场”,严重偏离独立笔会赖以存在的核心价值。

仲维光更进一步断定,“笔会某些人排挤民运人士,排挤法轮功由来已久。他们太聪明了,既知道如何利用异议人士的名义获取名利,又知道如何安全,并且如何排挤可能影响到他们的人。‘顺从当权者’是一个无耻的,臭不可闻的口号,某些人居然无所顾忌地提出来,并且在‘独立’笔会登堂入室,这是我们的耻辱”。

我在这一年发表的相关文章是《独立笔会与柏林大会 — 谈海内外作家的选择》。我像他们一样见证,“2004年以来,特别是2006年,‘独立中文笔会’对中国的写作自由和政治自由的伤害,超过了它的贡献。‘独立中文笔会’不仅破坏了整个中国反对运动刚刚形成的联盟局面,而且对一些作家和维权人士的权利和尊严构成了严重的伤害”。

2007年,高寒被开除,王一梁在笔会社区内张贴了四十六名会员的联署信后被撤去有偿工作。曾是笔会副会长的陈迈平为抗议“笔会领导层排斥异己错误倾向的恶性发展”,愤然退出笔会。那时就有人断定“今日独笔已沦为一个坐地分赃的黑社会集团”。郭罗基则发表《独立中文笔会不是私家花园—答郑义》,为高寒辩护。

2009年10月,法兰克福书展闭幕后,因刘宾雁而入会的黄河清在无法阻止笔会这一公器,被窃为私用后,失望地退会时发表《独立笔会十不解》,也为笔会窃为私用留下了个人见证。

他在声明中为“一百次民告官、四十余次与官府对簿公堂、十三次下狱”的严正学等被笔会伤害的同行和同胞鸣冤叫屈。他透露,“李建强从第二届大会开始就化名刘路、李晓蓓捣乱笔会”。那年,我曾撰写《解读艺术家严正学的狱外新作》,声援严先生曝光李建强协助中共迫害他。黄河清质问,“李建强在社会上在美国已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为什么就能在笔会一直上蹿下跳、耀武扬威、横行霸道、詈骂侮辱会员如家常便饭,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四而五地继续捣乱笔会、迫害中中文文字工作者(都是会员,没有理事、领导)?”

凡是稍微了解笔会的独立作家都会认同黄河清的结论,“笔会已彻底堕落,公器已窃为私用”。他们都可以证实,他们“加入独立笔会是期望收获异于中国作协或中共的言论自由(写作自由、出版自由)和民主组织体验,非为加入为反抗而反抗的帮派”。可是在不少会员被气跑前的收获是,“中共所具有的恶行,独立笔会都具备。所不同的的是:独立笔会实力不够大;批评笔会不会被关进监狱”。而对笔会会长的一致评价是,“刘晓波与任何商人没有区别,他就是要不择手段的赚钱,而且要理直气壮地比别人过得好。”

我从一上网就获知笔会,但后来拒绝万之的邀请加入其中,就是因为我不愿与刘晓波们为伍。在过去的八年里,我目睹文友们君子斗不过小人,一个一个悄然或愤然退出笔会,以致鸠占鹊巢,让笔会成为刘晓波们结党营私、欺世盗名的工具。他们一边向中共当局摇尾乞权,一边对仁人志士明枪暗剑,是中国民主化的暗礁。好在还有高寒敢于为了寻求正义,把笔会及其金主告上美国法庭。

我只能撰文提醒大家当心翻船!希望争取民主自由的草泥马不要上当!


2011年中秋节于莱茵河畔

独立中文笔会黑幕连载(7)掩盖“余王排郭”丑闻引发“高寒开除案

独立中文笔会黑幕连载(7)


郑义的心病:掩盖“余王排郭”丑闻引发“高寒开除案”

——我看郑义艰难地圆谎



2008-03-02 11:59:27 作者:高寒 来源:本刊首发


最近,新科笔会会长,我过去的老朋友郑义,终于憋不住要在网上谈“高寒开除案”了。可是他一张口,就谎言一串接着一串。看得我不断地摇头。这让我不由得想起胡平、吴仁华等去年是怎样用一连串的说谎来圆他们“拿下陈高郭”的丑闻,最后在辩论的那个论坛竟弄得自己狼狈不堪的。

为什么说郑义在撒谎?还是一连串地撒谎?

首先,他有意不谈时间概念:不谈“高寒开除案”究竟发生于何时?所谓“高寒诽谤陈迈平案”又发生于何时?其次,他闭口不谈所谓“高寒诽谤案”与“高寒开除案”之间究竟发生了一件什么重大事件,以至于要让原遭拒绝受理的所谓“高寒诽谤案”重新被提起以打击高寒?第三,他蓄意不谈所谓“被诽谤人”陈迈平本人坚决与他们一手制造的“高寒开除案”划清界限、拒绝用自己遭“诽谤”来为他们一伙排斥异己站台;最后,他蓄意避谈高寒的所有辩护和反驳,自欺欺人地以为他来点廉价的“亲民秀”就可以让他的一面之词的谎话招摇过市。


(一)从时间概念看郑义的谎言

2005年11月21日,发生所谓“高寒诽谤陈迈平案”,即高寒批评陈迈平“巧立名目、中饱私囊”;当日,陈迈平要求理事会处理;

2005年11月23日,刘晓波拒绝受理陈迈平的投诉;

2005年11月26日,陈迈平不服刘晓波裁决,再次要求理事会复议;

2005年11月28日,刘晓波再次明确表示拒绝。

此后,高寒、陈迈平各自保留意见,此事被搁置,除了作为历史事实来叙述,从未被再次提起争执。

相隔九个月后,即2006年8月28日,笔会在刘路(李建强)这个专门以特殊身份泄露入狱人员独家信息、行挑拨离间术的可疑分子的策动下,“顺从地”突然启动开除程序,要求:高寒要么对陈迈平道歉,要么面临开除。


(二)从避谈“余王罢免案”与“高寒开除案”的必然因果关系看郑义的谎言

那么在2005年11月到2006年8月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刘晓波、余杰帮派突然改变原来对所谓“诽谤案”拒绝受理的立场了呢?

众所周知,就是“余王排郭”事件,就是“余王排郭”引发的广泛批评,就是由此导致的笔会内部的“罢免余王提案”。请看:

2006年7月10日高寒参与了笔会内部由九名会员发起的“罢免余王提案”;

2006年8月16日刘路、杜导斌等为反制“罢免案”而提出的“高寒开除案”。

时间逻辑清楚地显示,“余王罢免案”发生于前,“高寒开除案”紧接于其后:如果没有“余王罢免案”,也就根本不可能有受理了的“陈迈平遭诽谤案”,不可能有“高寒开除案”。由此可见,“罢免案”与“开除案”,不仅有前因后果的联系,而且这种因果关系还是必然的、不容否认的。而郑义谎言的要害正在于此,他要掩盖二者的这种必然因果联系。他害怕人们知道这这种必然因果联系。掩盖“余王排郭”引发“高寒开除案”,这正是笔会利益帮的一个心病。

更何况,任何“诽谤案”都属“自诉案件”,它端赖被诽谤人是否投诉为立案基本要件。而奇怪的倒是,在独立中文笔会,当初自诉人的投诉一再遭拒绝,而事隔九个月后,此遭拒绝受理的自诉案,却突然由非当事人的“他诉”来重新提起了,真个是:机关算尽,欲盖弥彰。

在中共统治下,政治案可以当作刑事案来办;借故打击报复批评者更是家常便饭。而在独立中文笔会——不,“独裁中文笔会”——实际上的此案却要当作名义上的彼案来做,借机打击报复也学得活灵活现。其实,今天,当“独裁中文笔会”会长郑义和该会副秘书长张晓刚在独立评论煞有介事地大撒其谎,大谈“诽谤案”的时候,才真正套用得上郑义的一句话:“整个一个胡闹!”


(三)从避谈“被诽谤人”陈迈平拒绝为“高寒开除案”站台看郑义的谎言

更有戏剧性的是,当事人陈迈平居然拒绝在“高寒开除提案”中签名,居然拒绝为这桩可耻的“开除案”站台,居然公开批评此“开除案”的程序不公。原因就在于陈迈平也是批评“余王排郭”的,也是支持罢免余杰的。当然,他认清了那个帮派,当他试图批评一下余杰时,他便立即遭排挤出局了。

下面我公布陈迈平拒绝为这个拿他当挡箭牌、似乎为他“洗白冤屈”的“开除案”站台的发言。它一下就让用大量谎言来掩饰其心病的郑义、张晓刚顿成三花脸。这里需特别强调的是:不错,高寒与陈迈平都迄今各自保留了自己的观点,但同样,二人都双双谴责了这桩可耻的李代桃僵的“开除案”:

Maiping4 傳送時間: 2007/9/5 下午 08:04

刘晓波会长及理事会:

我必须向你们确认一下秘书长张裕说的话,就是说,只要陈迈平和有关会员“谅解”高寒,理事会就可以重新考虑而不开除高寒,而这确实是理事会有关决议的确实含义而不是张裕个人的观点。对理事会决议的这种解释非常重要,因为等于把最终理事会是否开除高寒的最后决定权交到了陈迈平和有关会员的手里。我必须慎重确 认一下是否如此,需要会长或理事会直接的意见表达,就可以决定是否采取“谅解”态度并争取其他会员的同样“谅解”。

陈迈平

====================

Maiping4 2007/9/4

张裕:

不知道你这里的建议是代表理事会还是你自己的想法?

两年前,就在你说的我要求理事会处理的公开信中,我最后一句话就是:

“如果仅仅涉及个人,也确实可以不提,但正是因为这关系笔会大计,我才郑重提出我的要求。万之 2005-11-26”

这句话的意思我后来也多次说过,万之个人事小,万之声誉早已狼藉,说个“巧立名目中饱私囊”又如何(社区还有贴可证)。所以,高寒之言论,特别是在会员社区外谈笔会事务不合事实,损害的是笔会声誉,而不是我个人。所以我个人其实并没有要求高寒道歉,自然也谈不上需要我个人谅解。理事会通过的要高寒向我道歉的决议,其实让我哭笑不得,因为,就算高寒最后能对我个人道歉,但是对会内外恢复笔会声誉问题,理事会决议却没提出任何具体要求,例如是否要求高寒在会内外 发一个收回其言论的声明等等,所以这些决议在我本人看其实没有多大意义。我不过是尊重理事会决议,所以过去从来对决议不提意见,不再明确表示我个人不需要高寒道歉,否则,理事会要求道歉,我反而出来说我个人不要道歉,那理事会决议的权威性何在?

所以,我早说涉及个人可以不提了,我个人完全可以谅解,但是,难道这就可以撤销理事会决议吗?

其实,更早的要求,哪里就是我要开除高寒,而是我希望“开庭”审理,然后我才愿意和高寒辩论。

……

但就是这个要求被你们否决了。我当然也只有尊重你们的决定。

我现在对高寒继续指责也可以公开辩论,不过,人都不在了,我写了也是白写了。算了吧。

万之

(四)从避谈程序正义、避谈高寒的自我辩护看郑义的谎言

郑义谈高寒开除案的又一个特点是避谈高寒的辩护和反驳,避谈程序正义。他装作似乎从来就不曾有过高寒对“开除案”的反驳。他装天真道:他当主席前,“因为这件事是上一届理事会处理的,我没有担任任何职务,没有参与任何意见,更不了解详细过程。只是在我就任本届会长之后,才开始了解情况。”

呵呵,了解情况?了解过我吗?听过我的意见吗?如此,又怎么能避免今天只能讲那些自欺欺人的一面之词呢?从“独裁笔会”及其网上辩护士一伙到目前为止的言论来看,你们是至今都弄不明白本人究竟打算告你们什么呀!当然,这也难怪,一窝法盲,法盲一窝嘛。等你们有一天接到纽约州 Supreme Court 的传票、并对簿公堂了,届时,或许你们才会开始稍微清醒过来。

不过在此之前,作为“独裁笔会”笔会会长的你,还是先温习一下功课,看看我的辩护,针对我的反驳来发言吧,再不要老是用谎言来搪塞和蒙人了:

高寒:致独立笔会会员大会:向本会最高权力机构上诉:http://chinaway.org/nv/article/2007/0924/article_243.html

高寒:理事会剥夺会员辩护权是僭越权限——告全体会员书:http://chinaway.org/bh/gh071107bhq.htm

至于说到“引发公愤”,这让我想起了文革中的法院判词,当年哪一个被镇压的“反革命”不是“民愤极大”?郑义的大言不惭的又一个谎言则是“开除高寒得到大多数会员的坚决支持”,这就如同中共说它搞的“反右”、“反彭德怀”“开除刘少奇”……获得“党内外一致欢呼”一样自欺欺人和强词夺理。对此我只要轻轻一点即可戳穿你的谎言:既然高寒在笔会内“引发公愤”,可你们一伙又为何百般阻挠笔会最高权力机构会员大会复议“开除案”呢?为何你们对高寒的自我辩护那么害怕呢?所以,还是郭罗基和新亭分别说得好:

“郑义的‘激起公愤’能不能提供一个数据,究竟激起了百分之几十的会员的‘公愤’?我和其它五位会员向会员大会提出的提案,第三点就是要求表决理事会关于高寒案的决议,以验证到底有多大的"公愤"。但被理事会拒绝了。 ”

“如果用笔会理事会的逻辑来讲,刘少奇被剥夺党籍和职务,也应该是合乎程序正义的了,因为一个政党自然是有权开除其党员的。事实是,谁都明白,那个政党跟程序正义至今都是丝毫无缘的。”

最后,我要说,郑义居然练出当面撒谎不脸红的功夫,这实在让人叹为观止。他说“当时处理高寒案,我连旁观者都不是,基本上不与闻问,更没有参与意见。现在搅合进来,完全是身在其位,不得不如此。”对此,只需举出下列事实就可看出此谎言的拙劣和低级了:当年提案开除高寒时,郑义本人还发过一个表面“为高寒说话”的帖子,http://www.fireofliberty.org/oldsite/level4/issue24/14-gaohandeshengming.htm 不管当时该帖的真实动机如何,但今天这位当初写此帖的他,居然敢信誓旦旦地说他对开除高寒“不与闻问,更没有参与意见”,如此这般地撒谎,郑义老兄,你活得真累呀!


(五)从刘路给郑义一记“响亮的耳光”看郑义的谎言

关于开除高寒的缘由,刘路最近倒有一个坦白交待,它不啻给谎话连连的郑义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会议闭幕后高寒又利用所谓‘余王排郭事件’,毫无根据地扯进笔会,并发动罢免余杰笔会领导职务的动议。在此情况下,老路决定反制,联合11名会员提出动议,要求笔会开除高寒。……无奈笔会在长达一年的时间内三次催告高寒道歉,高寒身为会员,对这个决议置若罔闻,置之不理。反而再生事端,居然在《独立评论》上诽谤会长刘晓波抄袭他的大作。……高寒这次诽谤到他头上(刘晓波)以后,老路愤而贴了他(刘晓波)的大字报。理事会再也无法容忍,作出开除高寒的决议。”(摘自刘路:谁开除了高寒?)

可见,刘路说得明明白白:“余王罢免案”才是发起“高寒开除案”的原因;“诽谤到刘晓波头上”,才使“独裁中文笔会”最终下了清除高寒的最后决心。而所谓“理事会决议”,所谓“诽谤陈迈平”云云,则都不过是一些表面功夫,是这伙帮派的障眼法和遮羞布罢了。当然,这整个过程——包括到目前为止的这伙利益帮派的顽抗到底——都是这位背景极为可疑的“维权律师”刘路先生在实际操盘。

好了,我最后要说,郑义老兄,咱们纽约 Supreme Court 见!

2008、3、2、于纽约

独立中文笔会黑幕(7) 扯着刘晓波的大旗当虎皮——评说廖天琪

独立中文笔会黑幕(4)

扯着刘晓波的大旗当虎皮——评说廖天琪 

最近,廖天琪对他的老东家—劳改基金会所做的龌龊勾当被吴宏达公开于世人后,廖女士之于本人的印象大相径庭了。鸡鸣狗盗之徒,扯着刘晓波的大旗当虎皮,沐猴而冠,令人莞尔。真正扯着刘晓波的大旗当虎皮的那一天是刘晓波获得10年度的诺和奖之后—廖女士一夜之间就成了刘晓波的代言人了,拥刘护刘,不遗余力。上帝都有人微词和反对,况乎刘晓波一介文夫,但廖女士则不然,极尽骂街撒泼之能事,凡说刘晓波一个“不”字的一概大棒劈头,党同伐异。


其实,自从刘晓波担任任笔会会长以来,非议就不断。那时起,独立笔会就是一个独立王国。虽然笔会受到当局严密关注,但笔会对弱势会员及会外的反对者进行欺凌和排挤的事一样层出不穷:如污蔑高智晟;排挤郭飞雄。从在美国的“拒郭”开始到高调指责高智晟“不要做国家的敌人”,以致有人指出:独立中文笔会在国内一贯以撒谎、造谣、诬陷、威胁、谩骂并迷惑公众,而且是混淆视听,对国内一线“维权”者在人品上和道德上有力抹黑—典型的容不得别人比已强的阴暗心理!严正学就是一例!


但可笑的是,廖女士无视这些斑斑劣迹,面对批刘派的不同声音居然在其雄文《挺直你的脊梁骨-回应给米勒女士公开信》一文中摆出一副义正词严的姿势,为刘晓波高歌,并大肆辱骂圈内质疑刘晓波和笔会的同行们。廖天琪的狭隘心胸、卑劣人格、市民小侩的丑恶嘴脸跃然纸上,与其作为一名信息社会、作为独立中文笔会会长的身份地位极不相称。这样的人居然能够统领笔会2年,笔会内部的交易和勾当给我留下了想象的巨大空间,也让世人再次清醒的看到了廖某人的真实本性和政治手腕。




综观刘晓波的“没有敌人”的大作,以及大量的拥刘护刘文章,可以看出刘晓波的领袖欲极强烈,拥刘护刘竖立领袖的意愿也极为强烈。但刘晓波当领袖又显得多方面都条件不足,最起码一点,你要服众。比如说要做异议阵营的领袖,就要能团结阵营中人,最低限度要做到不令阵营中人反感、反对。可惜的是,刘晓波阵营中人排他性极强,做了极多排他性的丑恶事;所以,令阵营中的一部分人极之反感和反对,高寒起诉一事就是其显著的一例。为此,廖女士不辨是非的胡言乱语让人不得不猜疑—如此咄咄逼人,尖酸刻薄的一个女人,是不是头脑有病?难道你以为披上了刘晓波诺和奖的虎皮后就真能呼风唤雨,瞒天过海了!


众所周知,独立中文笔会自成立以来就一直附着在美国佬的庞大机器上,尤其自刘结巴“当政”以来,其从美国佬手中领取的饷银更是成为其排除异己、拉拢私党的有力资本,最简单的就是用稿费控制国内许多为稿费生存的作家。为了争取到那些稿费,某些所谓的“异议精英”,甚至不惜到处去造谣毁谤,充当独立笔会王国的打手。把汉文学文化圈搞得乌烟瘴气,阴雾弥漫。所谓的“人权”、“民主”、“自由”这些普世词汇亦被弄得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所以,当廖女士口是心非地推已及人,以制造事故和挑拨矛盾时,其阴暗更让人望而生畏。 

为了争取到那些稿费,某些所谓的“异议精英”,甚至不惜到处去造谣毁谤,充当独立笔会王国的打手。把好一些异议的论坛搞得乌烟瘴气,阴雾弥漫。所谓的“人权”“民主”“自由”这些普世词汇亦被弄得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雾”是接近地面的空气中的水蒸气,它的特点就是能见度低。一朵在能见度低的环境中招摇的花即便冠上“自由写作”的名称也是非常可怕的,因为它遮蔽了各种路障和陷阱,毫无疑问是一种祸患。所以,当廖女士口是心非地推己及人,以制造事故和挑拨矛盾时,其阴冷让人不寒而栗。同样,不容他人诟病的“和平”及“民主”与“人权”也如水中之月一般,它只是一个幻象,其状况就是飘浮和不确定,任谁动哈指尖都会破碎失形。

不容否认,扯着刘晓波的大旗当虎皮是一种精神病症。所以,笔者不得不忠告一下作为独立笔会会长的廖天琪女士,你不仅有病,更需要治疗。在对你的治疗当中,纯净的水是最好的药物,也是你能够存在的理由。你应该多说话,但不能饶舌;你可以合理建议,但不能人身攻击。让那些纯净的水洗涤你头脑中的污浊、空想和一切近乎谎言的异想天开。因为恶毒地诽谤和排斥他人,就是你自己的人格缺陷。
(2011/10/27 发表) 

独立中文笔会黑幕(6) 廖天琪,一个“坑爹”的民运专业户

独立中文笔会黑幕(4)

廖天琪一个“坑爹”的民运专业户

——读吴弘达《我所认识的廖天琪》

曾经对廖天琪华美、犀利,天马行空般的文字所折服,也一直对其在海外身兼数职感叹着“这个女人不简单”。最近劳改基金会老板吴宏达在《我所认识的廖天琪》一文披露后,很多人才发现这个隐藏较深的女人原来是一个“坑爹”的专业户。与其他人所不同的是,廖天琪每次“坑爹”时兜售的都是自己的私货,正如纳丁•戈迪默所说,“当魔鬼被置于天平的一端时,他的鞋子里总是带着铅块。”笔者详细读了吴弘达先生的大作《我所认识的廖天琪》,总结了廖某人“坑爹”的七宗罪,读来不颤而栗,现以飨读者。


“坑爹”1:斥其父罪有应得

廖天琪的父亲廖宗泽原先是共产党,他抱着“共产主义革命”的信念参加农民起义对抗国民党政权。但1935年国共合作抗日,廖宗泽义无反顾地参加了国民党并在河南地区抗击日本侵略者, 1949年国民党失败溃散时,廖宗泽是重庆方面的军统负责人,他没有溃逃,要求留下继续对抗中共,他奉命炸毁了重庆市120处的战略要点,率领5000人上山打游击,未几,人员溃散。他匿名埋姓做苦工,其妻小(包括廖天琪)都去了台湾,国民党给了她们优厚的生活待遇。廖宗泽被捕后作为“战争罪犯”被关押在抚顺监狱,直到1972年廖宗泽在监狱病故。这么一个“英雄”居然被廖天琪认为是“罪有应得,无可原谅,因为他做了许多不人道的事”。俨然就是一副大批斗时女红卫兵的口吻。作为女儿的廖天琪不仅没有尽孝,还站在父亲的对立面,这样的人谈何道德、人格?


“坑爹”2:引民阵烟消云散


上世纪90年代,廖天琪在当时的民主中国阵线欧洲大会上当选为民主中国阵线欧洲分部的主席。当时,民主中国阵线人才济济,柏林会议有许多欧洲社团参加并有台湾方面的大力支持。柏林会议后,民主中国阵线成立了一批包括外交的人事方面组织,其影子政府都有了。而廖主席上任后状况如何?大家有目共睹,内部相互倾轧,烟消云散,廖天琪在搅浑了这摊水后“成功地引身而退”,辞去了欧洲分部主席一职,又去劳改基金会祸害去了。


“坑爹”3:拥“邓选”害夫损友


上世纪90年代,廖天琪的丈夫马汉茂作为德国著名汉学家被中共邀请组织出版德文版的《邓小平文选》,以此类推,廖天琪的政治背景应该是十分可靠的,否则,中共不会授其此等差事。据吴宏达引述,遇罗克的姐姐遇罗锦当年到了德国并提出政治庇护的申请,但是,廖天琪却公开对她讲:“邓小平改革开放形势很好,你不应该申请政治庇护,应该回国去”,公开反对遇罗锦的政治庇护,令海外的“民运”人士在为叹愕。1999年,马汉茂突然逝世,据说是精神失常,跳楼自杀了,马夫人廖氏阁下,能脱得了干系吗?


“坑爹”4:陷老吴挑拨离间


廖天琪从民阵德国分部主席位子上退下来后就加入了吴宏达的劳改基金会的工作,担任执行主任要职。悲哀的是吴弘达初期对其颇为厚爱有加,没有看清其真实面目,导致其后来自食恶果,实属咎由自取,吴弘达曾幼稚地宣称廖是劳改基金会的接班人。但廖自加入劳改基金会后,劳改近几年影响力日渐式微,不仅难以兑现相关承诺,就连曾经让自由撰稿人争相追捧的网刊《观察》及中国信息中心也难以为继了。尤其是今年来“俞陵”案在网络间闹得沸沸扬扬,更是让吴宏达丑闻不断,甚至官司缠身,而俞陵起诉吴弘达的部分素材就是廖天琪提供的。究其原因,无非是劳改基金会重新修改理事会章程后,在选举中廖天琪没有被选上而怀恨在心,挑拨离间。吴宏达文中引述,廖天琪公开对劳改基金会的工作人员说:“我要打垮吴弘达,打垮劳改基金会。”


“坑爹”5:争版权不择手段


刘晓波是《观察》的铁杆作者,发表了至少240篇文章,并且2005年在劳改基金会出了一本由廖天琪编辑的书《未来的自由中国在民间》。但当刘晓波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后,她却说:“我花了巨大的劳动出版了刘晓波的书”,所以,她“有权代理刘的版权”而不是劳改基金会。此外,廖还趁刘霞活动不便时发给她二封简单的、十分不明确的email以证明她“被授权全权代理”刘晓波的著作了,而且她同其他人正式签了约。在刘晓波作品的版权之争中,吴宏达气愤地质问:现在,刘晓波完全无法与外界沟通,刘霞也被彻底隔绝,难道廖天琪真是绝对地得到了刘晓波的“全权委托”了?!


“坑爹”6:骂异己信口雌黄


非我族类,党同伐异。廖天琪完全具备专制者独有的霸道和狭隘,龇牙必报。自刘晓波获得诺奖后,她就不遗余力地傍上刘晓波的这面金色大旗并到处挥舞。刘晓波的“无敌论”抛出后,有赞赏,也有批评。对于生活在西方自由世界的人来说,这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廖天琪的反应却极其恶劣,她在德国之声发表的言论简直达到了信口雌黄的地步。她说:“不过最让晓波跌破眼镜的是来自自认(封)为‘文化精英’阵营里的同行刺客。蜗居海外的一小批被边缘化的失意文人,由于进入不了所在国的主流文化,长久积压,集怨成疾,心里有病、有鬼、有恨、有仇,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大作文章,漫天散发,十足体验了强奸言论自由的快感,自己能意淫亵渎一位诺贝尔和平奖的尊严,当上一回大战风车的唐吉珂德,屁股后还有个桑裘潘撒呐喊助阵,这番喧哗,让国际社会都有些迷惑了,岂不风光。对这些人,晓波大概只能给他们一个疲惫的笑容。”香港作家张三一言对此评述说,“你骂别人是失意文人,那么理所当然你们是得意文人了!在一党专政天下,在共产党真理部黑手伸到海外媒体并起着越来越大作用的今天,做着,或自我感觉着是得意文人,到底是甚么精神境界?!”


“坑爹”7:谋会长首鼠两端


2009年9月,廖天琪当选为独立中文笔会会长让许多笔会成员大跌眼镜。有会员以笔名“杜知青者”发帖感叹:“廖天琪隐藏得太深”。据称,会员大会前,原会长郑义萌生了辞职的想法,经过内部讨论,都希望副会长江棋生能够提起这副担子。为了使得大会顺利平稳,大家很快搭起秘书班子,有条不紊的进行各项筹备工作。这时,廖天琪和马建一道,声称笔会近两年的发展脱离了自由写作的本意,她说已经演变成“民运”组织。许多会员认为这种说法极大地抹杀了尚在狱中的前会长,同时也是《08宪章》的撰写者刘晓波的功劳,更是对郑义、江棋生等的污蔑,因为正是他们在过去的两年中支撑着笔会向前发展。现在廖天琪说“独立中文笔会应是自由写作、自由思想的组织,不应是什么民运组织”,其言下之意就是:江棋生不配竞选会长。按照惯常的表演,廖天琪接着又像模像样的邀请老作家沙叶新出山竞选会长,给江棋生增添了一位有力的竞争者,更给笔会的换届布下一层疑云。因为廖天琪深知沙老刚刚做完手术,健康状况不允许其担负起笔会这副重担。果然,在廖天琪一干人等的搅和下,会员大会进行的异常艰难,沙老、棋生先后声明无意竞选会长。这时,廖天琪再次出来了,她要竞选会长!如今,廖天琪正操作和掌握着独立中文笔会。笔会何出何从,人们自然拭目以待。

独立中文笔会黑幕连载(5)关于真实和假象盛雪秉持的逻辑




对于生命,名誉、地位、财富,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些都是转刹即逝的泡影。正直做人比什么都重要,人所以不同于动物,在于人能基于道德给世界带来文明的希望和良风善俗。面对人间的道德,面对世界的本真、本善、本美,面对暗夜的星空,任何对道德和良风善俗的中立,都是不道德的行为。一个不道德的人,除了钵中之脑秉持欲望之钵、心中的利益和脚下的嗟来之食,他们还能追求什么呢?


 关于事实的真实和假象盛雪所秉持的逻辑

对于独立中文笔会内部贪污、腐败、造谣、诽谤、排挤、打击、屏蔽会员的真相(徐伯陽透露,這几年已有黃翔、蔣品超、高寒、莫莉花、郭慶海、任不寐、蕭雪慧、張嘉諺、周玉樵被排挤出笔会),我希望盛雪拿出自己的辩解,给出一个真相,不要用否定大家的各种意见,而又没有自己的辩解说出真相,这种蛇鼠两端的行为让大家琢磨不透她的立足点, 也让大家反过来怀疑盛雪是骑在墙头两边的获益者。甚至有人认为“盛雪具有中共潜伏海外特务的一切外表特征,当然,现在还不能马上确认她是特务(引用原话)”。对于众多的网络信息,我既不相信一方的辩护,也不倾向任何一方,从事实说话而不是从感情上倾向某方的非理性说话,真理出在事实中,为了让大家知道盛雪的观点,在我保持不表达意见的时候,倒是希望盛雪给自己一个辩解的机会。

对此,盛雪本人回复:“用另一些不实的零碎信息去反驳别人对事实的歪曲,又怎么能够重建真相呢。意气之争的最大坏处就在于,火气来了,都会尽量用解气的方式争论,渐渐都不顾事实,因为事实有时不够给力。但是却只能使歧途越走越远,甚至有些永难回头”。

我相信盛雪在回复之前,没有看过我的主题内容。因为在她的回复中,依然用否定大家的各种正面和负面的意见来作为自己的立足点。这种骑在墙头的作风,正如徐沛对盛雪的评价:“盛雪却姑息养奸,辜负了选举她的会员”。林曉生所说:“當會員們為盛雪鳴不平之際,她本人卻保持沉默,以“風度”保護了黑幕”。这是风度么?乍一看,是一种风度,细看之下,却是骑在墙头蛇鼠两端的行为。

盛雪否定大家提供的零碎信息是不实的这种否定在逻辑上站不住脚,正如别人否定盛雪的文章中的内容不实一样站不住脚。因为盛雪只有论点没有论据。而论据正是真相的基础。真相不需重建,它摆在那里,本来存在。既然盛雪说大家不顾事实,言外之意是盛雪顾事实。那么盛雪在否定大家提供的零碎的信息的同时,盛雪拿出来什么事实呢?


其后,盛雪所提出的论点是“因为事实有时不够给力。但是却只能使歧途越走越远,甚至有些永难回头”。言下之意便是“事实有时不给力”,而言外之意却是“假象更给力”?

有时候冷静下来想一想,如果以个人利益为考量,正如盛雪所说是不能“意气用事,不能火气”。是必须把个人利益考量在内。以盛雪的逻辑,这该是很正确吧?当然,也就是说盛雪认为:事实真相对貔护个人利益来说不够给力。

但有些人是为真理和事实活着的。不像某些人是为个恩利益生存的。海外的生活压力很大,但不能为了一口嗟来之食,就容忍良心和真理与事实受到伤害。而个人也不能任由以貔护个人利益为立足点的以永远骑在墙头马上的姿态来否定来自各方的冷静分析并把这种分析称为零碎信息,如果你写的《远华案黑幕》不是来自这些经过自己调研的零碎信息和亲历者的个人体验,那么他们能来自哪里呢?

对于生命,名誉、地位、财富,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些都是转刹即逝的泡影。正直做人比什么都重要,人所以不同于动物,在于人能基于道德给世界带来文明的希望和良风善俗。面对人间的道德,面对世界的本真、本善、本美,面对暗夜的星空,任何对道德和良风善俗的中立,都是唯我利益为至上,蛇鼠两端任纵横,都是不道德的行为。一个不道德的人,除了钵中之脑秉持欲望之钵、心中的利益和脚下的嗟来之食,他们还能追求什么呢?


个人利益对我来说不重要。远小人,近君子,这是古人的教训。所谓事实和真理,对小人和背叛真理和事实的人来说,肯定是歧路。那么对于这种歧路,不回头又怎样?

我再次重申:走向民主和自由的世界,需要我们自己保持很高尚的人格、独立自主的精神、文明民主的对话状态,如果我们自身达到了,别人才会相信我们有资格领导这场走向文明民主自由的世界运动。如果我们都不行,谁能相信我们?!




关于独立中文笔会问题答复盛雪



首先,我认为,您在回复之前,先把答复您的文字从头到尾详细看一遍,并加以理解,再搜索文章的版权和出处。这是作为学者起码的常识。我相信您作为加拿大某大学的研究员,应该懂得这一点。谢谢!

其次, 对于您所谓我文中的有些你称作的名词,你认为大而空泛,我想这句话完全是基于对于读懂的基础上才可具有的深度阐释权利。我不认为这些词语每个人都能读懂。其次回覆解释如下:

所有转载的文章,都不是匿名的。不用否定任何具有常识知识的作者的写作常识。我在未加入笔会前没有对笔会做任何调研和网络搜索。这来源于对你的信任关系,但在加入之前,你也并未对我具体提起这个笔会内部散发着像腐败的霉菌一样气味的某些管理者和部分成员身上的独裁专制、霸道贪腐、流氓无赖,这哪里像一个文化人的组织,简直是渣滓的集合。如果文字来源相同,而文字也相同,这可能起源于造谣。但如果文字的来源不同,且文字本身也不同,却都表达了相同的问题,很多人应该对文字有一定鉴别的能力,今天出现的问题就是这样。所以不存在任何其他问题。就像共产党的不公很多人遭遇一样,仅仅不到200人的笔会,就有很多不公问题,黃翔、蔣品超、高寒、莫莉花、郭庆海、任不寐、萧雪慧、张嘉谚、周玉樵都面对过,因此,这些文章只是提供一个侧面,去让大家认识清楚这个笔会的本来面目。即使很多人对你保持了无比的信任,但在这些包括很多事件发生的过程中,据很多人作文表示,您也并未坚定的坚持正面正向的意见。我愿意重复我上文的内容作为答复您的结语(文中并非针对谁):

”面对人间的道德,面对世界的本真、本善、本美,面对暗夜的星空,任何对道德和良风善俗的中立,都是唯我利益为至上,蛇鼠两端任纵横,都是不道德的行为。

一个不道德的人,除了'钵中之脑'秉持欲望之钵、心中的利益和脚下的嗟来之食,他们还能追求什么呢?

个人利益对我来说不重要。远小人,近君子,这是古人的教训。所谓事实和真理,对小人和背叛真理和事实的人来说,肯定是歧路。那么对于这种歧路,不回头又怎样?

我再次重申:走向民主和自由的世界,需要我们自己保持很高尚的人格、独立自主的精神、文明民主的对话状态,如果我们自身达到了,别人才会相信我们有资格领导这场走向文明民主自由的世界运动。如果我们都不行,谁能相信我们“?!

2012年2月2日星期四

独立中文笔会黑幕(3)徐沛:以廖天琪与吴弘达为戒


mail to:jane@ned.org, proposals@ned.org, info@ned.org, webmaster@ned.org, demdigest@ned.org, world@ned.org, ndri@ned.org, jod@ned.org, cima@ned.org, drc@ned.org, forum@ned.org, fellowships@ned.or







以廖天琪与吴弘达为戒

来自 徐沛文集

   
   刘无敌中诺奖促使我关注哄抬他的吴弘达和廖天琪,毕竟后者公然在德国之声中文节目里辱骂反对刘无敌得诺奖的海外华人。如果没有证据,我难以想象在大陆的仁人志士贫病交加之时,他们居然给自己开两份,甚至三份高薪。吴弘达夫妇和廖天琪2007年分别领取至少16万5千与10万美元。(请看http://www.duping.net/XHC/show.php?bbs=10&post=1167417)这与诈骗犯有何不同?!
   
   老鸦嫌猪黑,自己不觉得,吴弘达还好意思再次发文揭露“腐败分子”。他声称,“廖天琪担任劳改基金会及中国信息中心主任一职至2010年2月。但其工资一直延伸到2010年12月”。就是说,廖天琪上了两个月班,但拿了一年的高薪!接着他说,“现在有人指出廖天琪连续两年(2009-2010年,2010-2011年)在笔会领取工资(见990表),这是有问题的。有关方面应搞清楚,特别是NED(美国民主基金会)应关注此事。独立中文笔会的财务是由他们全力支持的”。美国民主基金会2007年就让廖天琪以独立中文笔会的主席之名领取6000美元, 虽然那时主席还是刘无敌。这可能与吴弘达所言,“劳改基金会自2006年起,每月从未间断给刘晓波财务上的支持”有关。总之,各种迹象表明他们确实是在狼狈为奸。
   


   有人读了吴弘达对廖天琪的看法后撰写《廖天琪一个“坑爹”的民运专业户》,但我认为,这不只是廖得意一个人的劣迹,也是她与吴劳改、刘无敌等互相利用,私相授受的恶果。

   

   请大家以这些借大陆民众的苦难在西方欺世盗名,发财牟利的腐败分子为戒!

(2012/01/10 发表)






廖天琪三处同时领薪之一在笔会(假冒 president 名义——当时财政年度时间段上的会长分别是刘晓波、郑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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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天琪三处同时领薪之二在劳改基金会(请注意报表中的40小时/周——亦即加中国信息中心她每周工作80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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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天琪三处同时领薪之三在中国信息中心(请注意报表中的40小时/周——亦即加劳改基金会她每周工作80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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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2月1日星期三

独立中文笔会黑幕连载(2)徐沛:红牢囚徒与独立笔会

China,Red Prison Inmates and The Independent Chinese PEN Ce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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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沛:红牢囚徒与独立笔会




中国大陆从1949年起就被共产党用暴力和谎言打造成了鲁迅所言的“铁屋子”。鲁迅的二奶许广平和他们的儿孙也像全体居民一样沦为其支持的红色匪帮的人质或曰囚徒。

最新的佐证是刚被判处9个月徒刑的中共高干之女王荔蕻。王荔蕻像我一样没有政治抱负,但有同情心、正义感和道德观,所以,她会在不经意间成为政治犯,从大牢进入小牢,失去人身自由。但她只是身在红牢中,思想已经超越中共,获得自由。相反,不少人像我一样身在自由世界,却因为名利或者情色沦为共党帮凶亦即精神上的红牢囚徒。支持王荔蕻的爱心工作的艾未未被绑架后,在德国媒体上给艾扣上“偷税犯”等四顶脏帽子的德国汉学教授顾彬就算这样的囚徒。这个洋毛份子在文革时到北京留学,是鲁迅的德文译者,显然也中了鲁迅流毒,也像鲁迅一样助共为虐。

而我2003年上中文网,就立即被清水君(黄金秋)吸引,他的文集与今年令我废寝忘食的艾未未文集一样充满了人性光辉、阳刚之气,值得挑战河蟹的草泥马借鉴。清水君的代表作就是他在2002年中共的国庆日发表的《鲁迅—汉奸还是族魂?》。

在过去的八年里,清水君身陷红牢,但我代他倒鲁,因为鲁迅确实是一个违背汉族伦理,推崇外来邪说的汉奸,毒害持续至今。

2003年的中秋节正好是9月11日,清水君来过电话后,就被失踪了。从此中秋节就成了我在德国年年不忘的中国节日。2009年的中秋节则是王荔蕻获知她帮助的访民李淑莲被上吊的日子。她在文章《正义的声音永不消失》中表示,“此生再不过这令人悲愤的中秋!”

中秋本身是无辜的,这是我们华夏儿女的节日,只是马列子孙霸占了我们的家园,玷污了我们的节日。

支持王荔蕻的的草泥马希望她得“独立中文笔会林昭奖”。可是此奖前不久授予被艾未未戏谑为崔合作的崔卫平。曹长青等表示,这是“崔卫平对林昭的侮辱”。张敏认为这是“伪类互赠林昭桂冠”!她还特别提到被王容芬称为女流氓李剑虹(小乔),“林昭奖桂冠之下最侮辱林昭者非小乔莫属”。像小乔一样满嘴污言秽语的“维权律师”李建强(刘路)专门张贴过崔合作的媚共宣言,原文发表在《亚洲周刊》,那里也有一个遭曝光的“资深记者”江迅。

既然草泥马不知独立笔会早已被红色渗透,那么,我乐于向大家提供海内外独立作家的见证,算是我在中秋节与红墙内外同行分享的月饼。


笔会何以堕落?


2001年,全称独立中文笔会成立时创会会员有刘宾雁等24人。我认识其中的陈迈平(万之)、郭罗基、仲维光、还学文、茉莉等数人。刘宾雁当选为首任会长。他们的初衷是借助国际笔会或曰正义力量在大陆争取自由并声援因言获罪的同行。因此,2003年,在万之的主持下,身在大陆的刘晓波当选为第二任会长。

2004年,笔会理事茉莉就因以刘晓波为首的会员反对健全笔会的财务制度而辞职。《茉莉辞去笔会理事和退会的真正原因—反驳张裕》中披露,刘晓波居然在理事会上表示,他欣赏王怡的“捐款管出不管进”,这也暴露他确实有奶便是娘。茉莉也知道,刘晓波主编由美国国家民主基金资助的网刊《民主中国》,不光自己领固定高薪,还用稿费“笼络人心,打压异己”。靠揭露大陆的劳改制度在美国发家致富的吴弘达则透露,刘晓波从2006年起,就在劳改基金会领取资助,最迟从那时他们就在交换利益。更多请看我的上篇网文《写给草泥马》。

2004年,袁红冰为了发表《文殇》等四部作品,借出国访问之际在澳洲申请政治庇护。跳出来诋毁他的居然有两位是笔会成员。我也路见不平拔笔相助分别发表《同是天涯沦落人(廖亦武—袁红冰)》和《谁有“毛”病?(袁红冰—刘路)》 予以还击。

为了写作自由,抛弃高官厚禄的袁红冰居然被拒绝加入笔会!相反,被中共用来混淆视听的不锈钢老鼠刘荻却成为笔会的名人。

2005年,《“远华案”黑幕》的作者盛雪以高票当选笔会理事,但遭到以刘晓波为首的帮派反对,因为盛雪从六四后就投身于结束一党专制的民运。虽然有人为她打抱不平,但盛雪却姑息养奸,辜负了选举她的会员,失去了制止笔会变色的良机。

2006年,民主墙时代的诗人黄翔和八九一代的作家任不寐联合发表公开信,呼吁刘晓波、余杰等引咎辞职。信中陈诉了余杰、王怡等以基督徒的名义使维权精英郭飞雄失去了一同会见美国总统的机会等七个事实,证明刘晓波们“2004年以来侵蚀自由,背叛良心,变卖独立”。他们证实“多年坚持独立写作,甚至因此长期遭遇监狱苦难,并具有相当思想文字水平的作家如肖雪慧”没有获得独立笔会的“自由写作”奖。他们对“笔会成了宗派”,会长刘晓波“假公济私”深感痛心。那时有识志士就像他们一样看出,刘晓波沿袭了八九民运时的投机路线,“诋毁,孤立和瓦解”以高智晟为代表的正义力量,“出卖了笔会应有的独立原则”。

同年,真正的六四之子蒋品超也撰文痛斥,“当高智晟影响如日中天而被捕进监时,刘氏亲自上阵,借刀杀人,以自己的影响阻扰人们支援高的努力扩大高的影响,致使人心暗淡,中国民运内部大分裂”。

像黄翔一样把脑袋别在腰上争自由的大陆作家刘水等都以亲身经验证明以自由写作和救助作家为主调的独立笔会,沦为“以发声明、参加国际会议为重点,甚至成为个别人的秀场”,严重偏离独立笔会赖以存在的核心价值。

仲维光更进一步断定,“笔会某些人排挤民运人士,排挤法轮功由来已久。他们太聪明了,既知道如何利用异议人士的名义获取名利,又知道如何安全,并且如何排挤可能影响到他们的人。‘顺从当权者’是一个无耻的,臭不可闻的口号,某些人居然无所顾忌地提出来,并且在‘独立’笔会登堂入室,这是我们的耻辱”。

我在这一年发表的相关文章是《独立笔会与柏林大会 — 谈海内外作家的选择》。我像他们一样见证,“2004年以来,特别是2006年,‘独立中文笔会’对中国的写作自由和政治自由的伤害,超过了它的贡献。‘独立中文笔会’不仅破坏了整个中国反对运动刚刚形成的联盟局面,而且对一些作家和维权人士的权利和尊严构成了严重的伤害”

2007年,高寒被开除,王一梁在笔会社区内张贴了四十六名会员的联署信后被撤去有偿工作。曾是笔会副会长的陈迈平为抗议“笔会领导层排斥异己错误倾向的恶性发展”,愤然退出笔会。那时就有人断定“今日独笔已沦为一个坐地分赃的黑社会集团”。郭罗基则发表《独立中文笔会不是私家花园—答郑义》,为高寒辩护。

2009年10月,法兰克福书展闭幕后,因刘宾雁而入会的黄河清在无法阻止笔会这一公器,被窃为私用后,失望地退会时发表《独立笔会十不解》,也为笔会窃为私用留下了个人见证。

他在声明中为“一百次民告官、四十余次与官府对簿公堂、十三次下狱”的严正学等被笔会伤害的同行和同胞鸣冤叫屈。他透露, “李建强从第二届大会开始就化名刘路、李晓蓓捣乱笔会” 。 那年,我曾撰写《解读艺术家严正学的狱外新作》,声援严先生曝光李建强协助中共迫害他。黄河清质问,“李建强在社会上在美国已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为什么就能在笔会一直上蹿下跳、耀武扬威、横行霸道、詈骂侮辱会员如家常便饭,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四而五地继续捣乱笔会、迫害中中文文字工作者(都是会员,没有理事、领导)?”

凡是稍微了解笔会的独立作家都会认同黄河清的结论,“笔会已彻底堕落,公器已窃为私用”。他们都可以证实,他们“加入独立笔会是期望收获异于中国作协或中共的言论自由(写作自由、出版自由)和民主组织体验,非为加入为反抗而反抗的帮派”。可是在不少会员被气跑前的收获是,“中共所具有的恶行,独立笔会都具备。所不同的的是:独立笔会实力不够大;批评笔会不会被关进监狱”。而对笔会会长的一致评价是,“刘晓波与任何商人没有区别,他就是要不择手段的赚钱,而且要理直气壮地比别人过得好。”

我从一上网就获知笔会,但后来拒绝万之的邀请加入其中,就是因为我不愿与刘晓波们为伍。在过去的八年里,我目睹文友们君子斗不过小人,一个一个悄然或愤然退出笔会,以致鸠占鹊巢,让笔会成为刘晓波们结党营私、欺世盗名的工具。他们一边向中共当局摇尾乞权,一边对仁人志士明枪暗剑,是中国民主化的暗礁。好在还有高寒敢于为了寻求正义,把笔会及其金主告上美国法庭。

我只能撰文提醒大家当心翻船!希望争取民主自由的草泥马不要上当!


2011年中秋节于莱茵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