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舟民德对话

本篇是就儒家的文艺观和历史观、民德问题以及三鹿事件的漫谈之作。


【陈陈】感谢南先生的回复!

向先生致歉：一是没有及时回复，二是我不能向先生提供报纸的内容，却要先生帮我分析，实属无理，请先生原谅我的莽撞和无知，并作下面的解释，以免误解。
细想了一下，《真理报》是份小报，主要是讲信仰方面的，谁办得并不确凿。有两个月没见到了。《大纪元报》我也问过朋友，说是xx支持法轮功，应该是十二个版面，一半以上是法轮功言论。两星期没有见到了。《人民报》，十二个版面，在密市编印的，上周这里第一次见到，三份报大概都是周报。

我个人的角度，总起来，从几份报的反面来看，事实越来越旧，越来越少，越来越小了，远不如网络，我不担心世界将会怎样变化，我只怀疑他们的发行会有问题。
这里的朋友也有批判和反思多半是针对社会现象、潮流、倾向。谁不希望自己的祖国好，听到好消息，说句高兴话，写首诗，人之常情。如果他为假的高兴，你就告诉他：你别高兴得太早了，真相是这样的。伟大的悲悯忧虑反思是要有，不是每个人都要有，否则这样的伟大就不存在了。设想一下，如果这样一个年轻人:他热爱生活，热爱生命，他为灾区流过泪、捐过款、甚至献过血，他爱幻想、写诗、听流行歌曲。现在她听着杨佩宜的《歌唱祖国》和其他类似内容的歌曲，想写首诗把自己的情感宣泄出来，你在一旁阻止他，你跟他说：不要写了，现在意识形态、思想领域，道德价值观方面存在许多问题，你应该反思，歌颂假象是不道德的。你说我的假设是不不可能成立？
先生提到的批判王兆山，个人以为公众发起的各网络广泛批判过的，对已经有广泛认知的，如果提不出新的独到的见解，先生再批也就没多大意义了，因为先生可以走在前面，成为作大文章的人，我把这样的批判称作批判的迟到、偷懒和无所作为。
先生说社会整体道德滑坡，我不敢苟同。中国有八亿农民，他们还在有限的土地上勤勤恳恳地耕种，向国家交纳粮食，养活着一个国家。我个人承认社会道德有问题，而且可能越往上越多越大越复杂。也就是说你那里问题一定比我这里多而且复杂。
先生提到了奥运会假唱的问题，我首先想到的是中国人太爱面子、太想追求完美了，我就是这样血统中的一个人。后来看了有关报道，尤其看到两张可爱的照片，我想说亏着是假唱，要不不知多少老百姓要骂：这样一个七岁的可爱小姑娘，你也忍心把她吊那老高为你唱歌，张艺谋、你就缺德吧！如果我看到林妙可，我会告诉她：孩子，那歌不是别人能代你唱的，那是你自己心里的歌，他飞得好高，好远；会告诉杨佩宜：孩子你看到了吗？那个小姐姐追着你的歌声在飞，她真的飞地很漂亮。我会问张艺谋：天上一个飞的，地上一歌唱的，有什么不好的，满大街的老百姓没有一个怕外国人看的。先生说的是道德有问题，我完全没想到，看来是我的觉悟有问题。
先生如果发现某个人道德有问题，想给他一顶帽子，好让众人认清，那就赏给我吧！ 我很喜欢收藏。开一半玩笑就不敢再开下去了，想到先生是位严谨、严肃，慷慨大度的学者。
很佩服先生博览群书的学识，深刻的认知，广大的悲悯，真的难能可贵。只是觉得还不够系统，与现实的社会实践还没有紧密联系起来，尤其重要的是没有细分、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是个人浅薄的认识，还请先生批评。
问安，拜谢！


陈陈：

首先我们谈谈近来出现的问题的根源。我这里的资讯，不仅仅来源于网络，说实在的，我自己的资讯渠道，从电传、从英特网、从订阅的一些正面和负面的资讯，我有分析其正面和负面的东西的来源渠道、这些报道有没有企图与背景，这些一般通过广泛搜索和多视角的分析，就可以看到它的背景、看到它的幕后的东西，看到它的真实的东西，你看不到，是因为你搜索不够广，看到的不够多，视角不够广泛，分析的也不够多不够深入，立脚的基点和角度没有从历史的高度去看，如果你从50年后的眼光、甚至百年后的眼光看，你就会有更请醒的认知，就可以看得更广阔。你不需要谩骂，甚至都不需要批判，你看所发生的事情、他们怎么做了、他们怎么说了、历史又会怎么记录？ 很多人忘却历史，忘却历史等于背叛，几十年前的历史、百年前的历史，今天不是很清楚吗？历史是有无限动力的时间的车轮，他不会因为你的叫嚣谩骂批判不前进，也不会因为你的歌功颂德前进的快一些。类如文革式的叫嚣谩骂和歌功颂德，已经超出了行为本身的舆论功能，而是上升到国家机器的一种行为，那说明这部国家机器出现了毛病，需要修理了，那么华国锋就出来修理这部国家机器了；世界各国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印度和中国的人口接近，巨大国家的问题，在我国出现的最多最大，为什么？如果不是国家机器出了毛病，那么毛病在哪里？舆论机器这个国家巨系统中的一个大部件，也出了毛病，过度润滑，润滑油浇灌的太多了。


其次，要对历史负责，那么我们必须谈历史的真实再现问题，及历史的道德、儒家的文艺观和历史观。国家道德和民众道德，这关系到一个民族的成长问题，是个极端严重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之下，藏着我们人民的健康生命权、说话权、生存权和发展权，无论毒奶粉也好、假货也罢，这都是国家道德和民众道德出了毛病，今天处理一个三鹿，明天出来个五鹿、白鹿、天鹿，难道就这样通过“出现问题--回避问题--媒体封杀”三部曲来解决问题吗？好，今天三鹿倒了，如果，将来的国企，不一定是因为毒、总而言之，无论食品也好、其他产品也好，都出在产品质量上的问题，都倒闭下去，我们的国家，在目前尚且不能成为是世界加工厂的前提下，我们距离世界加工厂的距离还有十万八千里，那么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国家有何希望？国家不重视民德教育，将来我们的国企，都一个个倒下去，那时候就晚了，所以说，一个国家能不能正视她本身的问题和本身的历史，这关系到这个国家上层统治者本身的道德水准。如果一个国家的上层统治者本身道德败坏，把白的说成黑的，把黑的说成白的，指鹿为马，把只要能逮住老鼠的猫叫做好猫而不管它采取什么手段什么办法，那这个国家的未来在哪里？民族的冀望在哪里？人民的期望在哪里？


两千年前春秋时期的晋国，晋灵公年长即位后昏庸无道、残暴荒淫，晋灵公的姐夫赵穿杀了晋灵公。赵盾其实没有弑君，但太史董狐在史书记载“赵盾弑其君”，后来，孔子为赵盾惋惜，“赵宣子，古之良大夫也，为法受恶，惜也，越竞乃免。”晋景公三年(前597年)，司寇屠岸贾欲诛赵氏家族，曾说：“盾虽不知，犹为贼首。”今天，有的学者依此为赵盾辩护，说赵盾不知道弑君一事。但是，作为晋国的宰相，即使赵穿忍无可忍，也没有能擅自弑君的权限！很明显，赵盾在不吭声中做了默许。


赵盾后来避难回国登相位后，想知道史官的评价，于是把太史令（国史馆馆长）董狐找来，询问他有关情况。董狐把朝廷大事记录简册给赵盾让他亲自去看。赵盾看到上面写道“秋七月，赵盾弑其君”，后来得知这件事在朝廷上已经做了公布，赵盾就质问董狐：“大家都知道，先君不是我杀的，你们这些史官怎么让我承担罪名呢？”董狐回答道：“阁下身居相位，曾经逃亡而没有走出国境，回来后又不惩办凶手。这不是你的责任，难道又是谁的责任呢？”赵盾听后叹息说：“《诗经》上都说‘因为我怀恋君主，所以给自己带来忧伤’。大概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人吧！”



董狐作为历史学家，无疑是伟大的！杜甫在《写怀》一诗中歌颂董狐笔：“祸首燧人氏，厉阶董狐笔。”宋代文天祥的《正气歌》里也写到：“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歌颂，你歌颂这些基于逻辑分辨清楚的伟大的真实，就是道德的，就是有良心的、就是有良知的。反之，有没有一些历史学家和文学家，歪曲历史，歌颂假象？有，肯定有。那你就是道德败坏的、良知泯灭的、良心阙失的。无论诗人还是作家，你需要尊重历史、尊重历史的道德、尊重民族的道德。



什么是儒家的历史观？儒家的文艺观？孔子在这件事情上，就做了最好的说明，他的结论“赵宣子，古之良大夫也，为法受恶，惜也，越竞乃免”这就是儒家的文艺观、儒家的历史观。尊重历史、尊重历史的道德、尊重民族的道德，尊重历史的良知、尊重历史的良心，这就是儒家的文艺观、儒家的历史观。

“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我再讲讲齐国四位国史馆馆长的故事，春秋乱世，齐庄公淫乱大臣崔杼之妻棠姜，齐国国史馆馆长伯、仲、叔、季四位世袭的兄弟太史中有三位相继被杀了头，只为了写下一句真话："夏五月乙亥，崔杼弑其君光。" 大臣崔杼权倾朝野，弑君之后先后杀掉秉笔直书的伯、仲、叔三位史官，竹简写字十分不易，崔杼手里拿着竹简对齐国四兄弟史官中的最后一位史官季说：“你三个哥哥已经死了，难道你也不怕死吗？如果你肯按照我的意思修改你写的话，我就饶了你。”太史季回答崔杼说：“据事直书，史氏之职也。失职而生，生不如死！”


汉代的司马迁，在将军李陵案中，面对满朝文武察言观色,趋炎附势,纷纷落井下石而指责李陵的罪过的局面,司马迁独立特行，只一人站出来为李陵勇敢辩护，被毛泽东所谓“唐宗宋祖、秦皇汉武”中的汉武帝处以无比屈辱残酷的宫刑后，在昏暗的油灯下，夜以继日厘定目次、堪舆史实、穷搜达炼、字斟句酌，在竹简上写了五十多万字的《史记》。


中华历史自汉代以降，"隔代修史"的优秀传统使中华民族成为世界历史上唯一有着连续而准确的信史的国家。晋国太史董狐所谓“子为正卿，亡不出境，反不讨贼，非子弑君而何？”、齐太史季子所谓 “据事直书，史氏之职也。失职而生，生不如死！”、孔子所谓“赵宣子，古之良大夫也，为法受恶，惜也，越竞乃免”，这些就是儒家的历史观和文艺观。在大力弘扬儒家文化的当代，炎黄子孙要继承和发扬儒家的历史观和文艺观。今天的历史，真实的历史，相信将来可以真实的刻录在史册。




无论什么媒体，在国外的《真理报》也好、《大纪元报》也好、《人民报》也好；在国内的《人民日报》也好、《光明日报》也好，在中文世界，无论它是什么媒体、什么报纸、只要有儒家的历史观、儒家的文艺观，反应事实，尊重历史、尊重历史的道德、尊重民族的道德，尊重历史的良知、尊重历史的良心，我们就该认同。叫嚣的、骂街的、挑衅的、为颂歌摇旗呐喊的，他们都是历史的匆匆过客、后人自有评介。公众自有眼睛。诽谤不是事实、歪曲也不是真理。历史的真理不是掌握在执政者手里，历史的真理掌握在历史的手里，历史的丹青竹简里，历史的笔墨里。

批判和反思社会现象、潮流、倾向，要站在事实说话，要站在历史的高度说话、站在历史的真实说话，更要站在历史的道德、历史的良知和历史的良心里说话。我曾说过：”没有一个人希望诅咒他的母亲，没有一个人想背叛他的祖国，没有一个人希望失去国籍做无籍可归的国际流浪儿。即使一个人入籍欧美五洲四洋的任何国家，他心灵的根还是在中国，他愿意这个国家愈来愈先进、愈来愈进步、愈来愈富强、愈来愈繁荣、愈来愈强大、越来越民主、越来越文明“。 诗人们、喜欢文字的人们，听到好消息，说句高兴话，写首诗，人之常情。这很正常，我们要鼓励说话。万马齐喑的世界是非常可怕的。但无论谁为为假的高兴，他知道以后，心里会不难过么？你说“伟大的悲悯、忧虑、反思是要有，不是每个人都要有，否则这样的伟大就不存在了”。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这些思想，上层建筑需要具有，这是一个民族上层建筑的道德良心所在。但下层民众也需要有，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有些人说中国不存在阶级、或者说阶级观念是造成这个国家不能实行民主制度的壁垒和障碍，这是对社会知识的无知，曼哈顿有没有贫民窟？东京有没有贫民区？无论从社会学上还是社会现实上，都存在阶级，但是阶级虽然不同，民主与不民主的区别就在选举制度上；上层建筑与下层民众，都需要对国家负责，按照我们的说法，人民是国家的主人，这个国家不能在打战的时候要下层民众舍身赴死去发扬爱国主义精神，在和平的时候拒绝给民众一张选票让民众靠边站，或者只把民众的选票当成台上的猴戏走过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也是儒家的国家主义道德观。


当前，在意识形态、思想领域、道德价值观方面是存在很多问题，但叫每个人反思，叫他们不歌颂，这不可能。但他们需要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是真的、善的就是美的，真的、善的、就是道德的。

至于各种各样的王兆山们，遍布在新闻界，遍布在政府机关、遍布在摇旗呐喊的世界各地、遍布在各种肤色的人群中，他们得到了相关的政治的利益、经济的利益、物质的利益，基于全球近五十亿人类，他们仅仅是分得一杯羹甚至是一盅羹的少数的一些人。


一个民族的道德滑坡，其实最初的根源在于上层建筑的道德滑坡。关于这个论据，已经不需要论证、无论在马克思主义文献还是在儒家、法家、道德家的思想中、论著中，都有确切的文字记载。中国的八亿农民以及农工，在有限的土地上勤勤恳恳地耕种，支撑着这个国家的根本命脉，但在现实中，他们仍然处于一个极为尴尬的历史地位、做着最繁重的劳动、为国家的曾经和正在的、现在的辉煌阶段正在贡献着最大的后勤保障，但他们仍然享受不到基于公正的应该在计划和部分实行中的全体的、系统性的、延续性的医疗保障和生命健康保障，大部分中老年人身有心血管疾病，但却没有公正的国家医疗健康系统为其提供基本的检查和治疗。你说这个社会的道德系统有问题么？而且这个关于国家上层建筑道德系统发生了严重问题的问题，可能越往上越多越大越复杂。也就是你说的，我这里的问题一定比你那里多而且复杂。

奥运会假唱的问题，站在历史的高度，民族伦理的高度，国家道德的高度，难道仅仅是“中国人太爱面子、太想追求完美了”这样的思想吗？ 说到底，难道杨沛宜的天真可爱，讨人喜欢的童真的小天使形象，真的有损对外形象？有损国家利益？ 如果，真的、善的东西有损对外形象、有损国家利益，那么谁敢站出来说，那些万万千千造假的、几十万甚至更多贪污腐败做恶的，为国家带来了利益？有益于国家形象？难道这些没有真真正正损害对外形象、损害国家利益？那么请你站出来！



诚如有位海外华人说的，“虚假并非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更与奥运精神背道而驰，连运动员、裁判员都要宣誓不服用兴奋剂、不欺骗，要公正处事，但是弘扬奥林匹克精神的开幕式，却有虚假影像和假唱？！


今天，在央视网站，在家长的诱导下，9岁的林妙可依然“自信”的宣称醇美的歌声来自于自己的喉舌，我们十三亿人教会一个孩子撒谎不难，我们十三亿人教会十三亿人的子孙们撒谎也不难，我们从此教会千千万万类似杨沛宜的”九岁的孩子”，奥运会的假唱事件，给全世界的知道真相的儿童提供了这样一个信息，你们为了光宗耀祖、荣华富贵可以不择手段、撒谎、欺骗，那么从此看来，我们今天出现的问题，我们的贪污腐败、我们的行贿受贿、我们的贪赃枉法，这都是正常途径，那么谁还认为，在这样的伪道德下，我们的民族，我们的国家，是个有希望的民族，有希望的国家？未来可以建设一个愈来愈先进、愈来愈进步、愈来愈富强、愈来愈繁荣、愈来愈强大、越来越民主、越来越文明、越来越进步的国家？ 感谢上帝，世界各国的人民自有各国人民的民族文化教育以及国家道德操守，并且都是基于道德准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这个假唱是张艺谋安排的，那他就是中华民族道德的罪人，如果他做的正确，那么就是我的道德观有问题。如果他做的不正确，那就是他的道德观有问题。这是一个国际性的特大型赛事，你张艺谋不是不知道哦啊，它有衍生的价值观和道德观影响。如果说这样的赛事与道德观和价值观没有关系、不搭边，那么请问，那是一群猴子在那里举行运动会吗？如果幕后另有他人的笼囿制约，那幕后这个人，一定很虚伪，很没有道德，我们的人民，如果通过民主的选举，我们要这样一个人做国家领导人么？人民会答应未来的强大和文明的中国的前进方向由这样一个人驾驭么？

想到2006年冬天的雪灾，很多人在雪灾中抬高物价，囤积居奇。汶川的那些灾难中，很多人明火抢劫、公然抢劫银行，偷盗商店，踏在死人身上摞下金银细软首饰，看到那些在灾难中如此泯灭道德良知的民众，我感到悲哀、悲悯以至于悲慙，有悲愤么？说真的，有。这些都是社会的“伪道德”教给他们的，这些社会的“伪道德”就在你身边，淫乳着你、教化这你。我看到那些踩着死人的脚，我心里在问，如果那是你的父母，你的姊妹，你的兄长，你会不会踩在他们因为地震天灾而不幸殉难遇难的身上，摞下他们的首饰，翻遍他们的口袋要找到信用卡？我悄悄的啜泣，这些凶暴残忍的劫匪与踏着刚刚死去可能尚有体温的人体的无知的民众，不是社会的主流，但是却是我们的主流的道德观教化了他啊！我们每个人，都是社会的一分子，我们每个人的言行和思想，都对主流社会的价值观和道德观起着重要的作用。为歌唱者的悲哀，意在提醒歌唱者们唱歌前，多了解些真实的，真实的、善的就是道德的。每个人心中充满真善，那么这个社会就距离文明道德社会不远啦，那么这个社会，主流的社会，就构成一个真善的社会，“老吾老以及人老，幼吾幼以及人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这个社会就是一个道德的社会。所以，你的言行，就是言教和行教，善者，千里之外应之，不善者，千里之外逆之。

可喜的是当前对于儒家文化的提倡，可悲的是，这种提倡大部分仍然在言教阶段而不在行教之中，这是典型的国家虚伪主义。多年来在全球实行汉学推广，孔子学院遍布全球，但奥运会上假唱的败笔，就诠释了这种国家虚伪主义肆孽的现实现象。这说明国家虚伪主义是多么可怕，该是正视的时候了。国家虚伪主义，体现在数据造假盲目膨胀，新闻造假盲目歌颂，经济造假城市高楼大厦化乡村普遍落后化两极分化，行政造假回避贪污腐败实际数据，政府政策行为上言行不一。节制国家虚伪主义，重返回归儒家的历史观与文艺观任重而道远，也许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海德格尔在著名的论文《艺术作品的本源》中，从考察艺术作品的存在入手,向我们展现真理(无蔽aletheia)于艺术作品中发生(Geschehen)的独特方式，它借生产(Hervorbringen)一个存在来敞开一个领域，在这个领域中,不同存在不再被强行纳入单一的表象模式,而是能以属于自己的独特方式存在。艺术就这样通过作品的存在与事件发生性的真理概念密切联系起来。受海德格尔的影响，伽达默尔拒斥先验性主体主义的审美意识对艺术的干扰，热衷倡导尊重当下世界的真理(无蔽aletheia)。那么，在文学作品中乃至于诗歌中，我们为何不能拒斥先验主体主义的审美意识，去用文字来当下的展现真理(无蔽aletheia)发生(Geschehen)？让每一个事物以属于自己的独特方式存在吧！真实与道德就是世界的真理(无蔽aletheia)。至于当下世界人民的美感与认知，任何将不同存在强行纳入单一的表象模式的政治政策和方针，都是反道德的，都是强奸民意的，任何这样的政权与政治，都是反道德和强奸民意的政权与政治；因此，我们的政府，如果不是实行反道德和强奸民意的政权与政治，就必须向人民证明，她从未将民德民意从不同存在强行纳入单一的表象模式，允许人民在意识形态领域有独特的认知。



至于系统的，与现实的社会实践紧密联系的，细分的、去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其最基本的基础，是需要上层建筑重视这些问题并和我们一道以及未来的中华儿女一起去努力做的事情，对我们个人来说，就是身体力行的能够做到符合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君子仁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今男女平等，愿我们共同努力探索。




南柯舟
O八年九月五日
修改稿